沈轻裘全身都被他缠住,脸也被他一掌轻易地禁锢。
耳边不断传来某种濡湿发出的细微水声。
透过身侧的镜子,她目睹了一个宛若痴汉般摩挲缠绵在她身上的沈诀。
不看还好,一看,她越发觉得沈诀此刻就像一只阴湿男鬼。
是真的,又阴又湿。
因伺候自己洗澡,导致他身上半湿。
开至小腹的浴袍此刻要穿不穿地搭在他身上,露出一大片胸腹,肌肉蓬勃发硬,像在无意间发出邀请。
他的头发已经差不多干了,蓬松的发顶刚刚被他抓了一把,竖起一撮小小的呆毛。
脸上的薄红也被满室的水蒸气熏得醉人,他双目迷离失神,薄唇轻吮。
此刻,她想自己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。
倒也不是。
比如她说了句:“不行”,沈诀置若罔闻,继续埋头亲吻。
而试探性开口的一句:“其实也不是不行....”,他就听得很清楚。
摆明了只挑自己想听的听。
从答应他给自己洗澡时,沈轻裘就已经意识到了此刻一发不可收拾的境地。
她凝着浴袍底下凸起的弧度,几秒后,认命地给他褪去衣袍。
“就这一次。”
沈诀这种时候倒是乖巧得不像话。
不过与其说乖,倒不如说是已经到达了极限。
但凡多看她一眼,或是多亲一下,都要she。
他拼命压住那股子发泄,冲沈轻裘张开双手。
“宝宝,可以抹沐浴露了。”
一开口,就暴露了某人的急切。
声音又低又哑,不难猜出他脑海里是在想什么。
“还有这里。”
“这里也要。”